我们的目标就是同国际帝国主义及其工具——中国军阀斗争。正是世界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把中国变成了半殖民地,不推翻世界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就不能指望中国取得真正的独立。由此得出,我们的任务就是推翻世界资本主义,所以我们的国民革命将具有国际性质。。一旦中国革命取得胜利,所有的大工业企业和所有土地都应属于国家并由国家管理,以便避免私人资本主义制度的危害。(1923年9月16日与苏联红军的讲话,《关于国民党代表团访问第114步兵团情况的书面报告》)
俄、德、中三国应该“组成大三国联盟来同世界资本主义势力作斗争。借助德国人民的科学知识、中国革命的成功、俄国同志的革命精神和该国的农产品,我们将能轻而易举地取得世界革命的成功,我们将能推翻全世界的资本主义制度”。(《有国民党代表团参加的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会议速记记录》1923年11 月26日)
现在世界只有二种斗争,一种是民族斗争,一种是阶级斗争。中国革命,不是中国一国的问题,是世界的问题,要联合世界各国的革命党,来促进我们中国革命的胜利。要在阶级斗争中,来求民族独立;在民族独立中,来求革命成功。(《蒋介石言论集》第一集197-200)
地主与富商,是使得我们生机穷苦的原因,亦是我们最后的敌人。地主操纵地价,弄得我们无地可种;富商操纵物价,百货昂贵,弄得我们衣食无着。我们三民主义的民生主义,就是“节制资本,平均地权”,明白的说,就是要打倒资本家,反对大地主。这明明白白是为无产阶级而奋斗的,所以民生主义到最后一步,就是共产主义。(《主义不行,党员之耻》1925年4月9日,《蒋介石言论集》第二集69页)
帝国主义所造的谣言,最有力量、最能动人的一句话,就是说“中国人不应受俄国人指挥”。我们且不讲我们是否已受了俄国人指挥,但我敢老实说,叫革命先进国苏俄来指导我们中国革命,我们世界革命的中国革命党员,实在是愿意接受的,而且是应该接受的。(汕头东征军总指挥部苏俄革命纪念宴会演讲辞,1925年12月11日)
吾愿与党内死者诸同志,同穴安眠于地下,吾愿本党后死诸同志,不分畛域,不生裂痕,始终生死,本我亲爱精诚之校训,团结精神,继续我先死者之事业,以完成我国民革命之责任,直接以实行我总理之三民主义,间接以实行国际之共产主义也。(上海《民国日报》元旦增刊第一版,1926年1月1日)
帝国主义口中之所谓赤化者,实则革命之民众化耳。政府为民众化之政府,军队为民众化之军队,以民众化之军队,以民众化之国民革命军,拥护多数被压迫之人类,即使云赤,何嫌何疑?(《国民革命军总司令出师宣言》1926年8月16日)
“吾为三民主义而死,亦即为共产主义而死!” 1925年12月《陆军军官学校第三期同学录序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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